佛两道血色的丝带,诸人都在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或许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?”
一名女警仿佛想到了什么,现场的取证已经结束,尸体是可以移动了,她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无头的尸首,忽然轻声推论:“我是说,假使,假使凶手杀完人之后很高兴,然后他搂住那个尸体,绕着这个房间……跳了一个舞呢?”
众人不寒而栗。
好,就这样让我们把时间倒推,推到虞幼度约见宋观的那一日。
那一日阳光还算不错,夏末秋至,天有些热,但也没有那么热了,主要让人讨厌的是空气很沉闷,这是像一块石头压在胸腔之上般的沉闷感觉。虞幼度给宋观喂下的药剂分量很足,足以让一头年轻力壮的恐龙都彻底昏迷过去。他不怕宋观在中途会因为任何其他动静醒来,因此他切割头颅的动作十分缓慢,而且不慌不忙。是的,他没有选择利索的砍头方式,而是选择了费时的切割方法,可能这行为里头包藏着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折磨意思——哪怕知道对方彻底昏死,连痛醒的可能都没有。
将宋观的头一点点切下来,虞幼度的动作很小心。这一个活计牵扯到宋家的内斗,然而他满不在乎其中的来龙去脉。把宋观骗出来是件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