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身体的热,仿佛正透过厚实的棉袄源源不断地传过来。
这样安静的早晨,在书香墨香里,只有他们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。
脸颊忽地热了,烫得她心慌意乱。
杨佩瑶翻完字典,交给顾息澜放回去,拿起适才选中的那本《新字典》,轻声道:“我想买这本。”
顾息澜接在手里,到柜台前付了钱。
走出书店,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,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。
适才的气氛实在太过暧昧,暧昧得有些无所适从。
坐进车里,杨佩瑶翻几页字典,提起昨天杨致重美滋滋唱戏的情形,问道:“昨天你们谈得怎么样,我爹回家时候很高兴。”
顾息澜笑道:“他是该高兴,我们约定,从今年起连续三年,商会每年会资助他五万块的军费。”
杨佩瑶不知道五万块的购买力到底是多少,可春喜一个月的月钱是三块,服装厂工人一个月超不过五块。
五万显然不是个小数目。
杨佩瑶小心翼翼地问:“会长,您不会亏本吧?”
“不亏,”顾息澜看她两眼,耐心解释,“其一,你爹答应三年之内,杭城不会再生是非,也会尽力维护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