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做的时候再做。”无所谓的样子和前几天疯狂的行为矛盾至极,傅来音一时竟有些忐忑。
是她最近叫得太惨了吗?做腻了?他是不是觉得她太娇气啊?
傅来音咬唇: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陆霄从那天开始,竟然真的不再碰她。
傅来音不敢相信。
日常亲亲摸摸抱抱还是有的,傅来音也感受到他的欲望,可是也真的如他所言,傅来音不点头,陆霄绝不做到最后。
两个星期后,傅来音觉得愧疚,即便心里还是很怕,看着陆霄难受的样子,心一横,眼一闭,“你来吧。”
陆霄掰开她握成拳头的手,喘着粗气吻了吻,“不来。”又一件一件把衣服给她穿上了。
傅来音没勇气说第二遍“你来吧”,默默抬手,穿好了衣服。
陆霄道:“早上和我一起跑步。”
傅来音不爱运动,运动中最讨厌的就是跑步,但她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拒绝的话,只好答应。
她没想到,陆霄说的跑步,不是随随便便跑两圈,而是正儿八经跑五公里。不在楼下,而是绕着三俞市的江,跑完了一整段滨江路。
第一天跑完后,傅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