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沙发、冰箱、流理台、小花园……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他做不到,傅来音又羞又气,咬他,掐他,挠他,踢他,可怜巴巴求他,没用。郎心硬似铁,无义又无情。
傅来音疼得厉害,窝在被窝里哭,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每次会有那么一时半会儿是舒服的,但也就那么一会儿,陆霄的时间太长了,长到她难受。也……也太大,撑得不行,完全适应不了。
陆霄骗她说多做就会适应,一个春假过去了,做了无数次,还是撑得难受。
傅来音抽泣着,绝望地想:这可是要用一辈子的呀,怎么办?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痛一遭,谁受得住呀!
她哭得更伤心了。
陆霄此刻一无所知。
两个小时后他从健身房出来,被子一扒,小姑娘眼眶通红,鼻子通红,眼泪流了一枕头,见了他,眼眶一热,又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陆霄将她抱起来,“怎么了?”
傅来音盈盈望着他,嘴一瘪,“疼呀。”靠在他怀里,软声道:“真的好疼。”
陆霄顿了顿,抹掉她的眼泪,“那就不做。”
傅来音抽噎着瞧他。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