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佑,也没能平稳度过最危险的前三个月,小月子没做好,身子受了寒,就再也没有过了孩子。
她看着淮绍一的目光满是慈祥,只有这个孩子还记得她这个老婆子。
淮绍一下颚弧线锋利,眼瞳却在酒气的熏染之下,柔和似水,载着粉白花瓣荡漾着缓缓而来,“祖母,我本以为我可以护住她的,但今天突然发现,我高估自己了。哪怕我……拼尽全力,四处透风的墙也不知道藏着多少危险。”
“我们绍一果然有了喜欢的姑娘,怎么样,长得漂亮吗?”她不正面迎接他的悲伤,选了另一个方向,缓和他的情绪。
淮绍一抿着嘴闷声笑了,“自然是极好看的。”
炫耀一般地说出了口,他还怕程度不够,又强调一声,“大概是,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。”
“哦”她音调起伏的哼了一声,又推了满碗的酒给他。
淮绍一闭着眸子,连看都没看,就一口饮尽。他不嗜酒,但酒解愁人肠,却是真的。
李威值的认知,让他的心沉了下去。
“当初啊,你祖父在边疆打仗,我心里怕极了。古来沙场几人回,我怕他回不来,就褪下一身裙装,换上盔甲,牵了匹白色骏马,随他去了。”她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