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交道,自给自足,倒也过得安然。
淮绍一看她精神矍铄,不由笑道:“祖母今年种的菜收成可好?”
“好,亲手种的,怎样都好,”她目光平静,早已过了为浮华牵眼的年纪,便对事事都淡了下来,不过,今儿看到淮绍一,还是颇为高兴些许,“你倒是许久不来了。”
淮绍一搀扶着她,在院子里一处小板凳上坐好,“怕总是多来,扰了祖母清静。”
她不置可否,抬手给淮绍一倒了一杯酒,眼神示意他尝尝。
淮绍一小口抿了一嘴,酒劲不大,倒是香甜的很。
“多喝些。”
祖母鲜少劝酒,淮绍一不由的多望了她两眼。
“喝的醉了些,你才好将心里事说出口,我看你别扭的很,老婆子可等不及要听喽。”
淮绍一失笑,也不客气,接连喝了好几杯。又嫌杯子实在小,换了碗,大口饮尽。酒劲实在小,他喝了许多,也不过微醺。
“祖母没能留下孩子,这些年啊,心疼的、心上放着的也就你一个。有什么事,别憋着了,都告诉祖母吧。”
她也曾有过孩子啊,孩子来的时机不好,在战场上,人人难以自保,人人自危。哪怕老荣王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