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娶了你总得负责啊。你说对不?”
应婶婶嘴碎,嘴皮子一扯,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,楚琴没有辩驳,只当自己什么都听不见。应婶婶拿出钥匙开了门,楚琴一脚迈进门槛,立马像飞一般跑回了自己屋,应婶婶看着她的背影,冷笑一声,“就这出息,还想和我斗?行啊,我跟你斗一辈子!”
楚琴落荒而逃,应婶婶心里别提有多舒坦,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屋。
应婶婶是出了口恶气,回了屋的楚琴则觉得自己的心凉得快要结冰。应婶婶对她横鼻子竖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过去,她对这些话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从来不真的为自己在应家这样的待遇感到悲伤。可这一回,她却对应婶婶说的话上心了。
父母将她的出嫁视为买卖,弟弟妹妹将她当成摇钱树,姑姑姑父恨不得她一辈子无法翻身,丈夫对她不闻不问,丈夫的家里人也从来不愿意打正眼瞧她,还有叶世宏——她唯一爱过的那个男人,认为她是过街老鼠,避之不及。
似乎从来没有人真正在意她的感受。
她也想过靠自己,可是,做生意不成功,连单位的工作都不一定能保得住,这样下去,她连给自己赚个温饱都成问题,所谓富裕奢侈的生活,又从何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