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完全赖她,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若是当时她不日日夜夜找林清的麻烦,也许这一天来得没这么快。
应婶婶是彻底反思过了,因此,她看楚琴更不顺眼,“是不是不敢进屋?也对,就凭你在家里的地位,这么晚回来,敲门把应春吵醒了,说不定又得挨骂。不过,这个点了,你跑到哪里去了?又去勾引姑父了?”
“楚琴,我看你就是家里的丧门星!以前我们家过得真好啊,吃得好,穿得也好,每个人的脸色都是白里透红的。可现在呢?”
楚琴咬着牙,连看都没有看应婶婶一眼,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,不需要应婶婶多说,她自己一清二楚。
应父住院了,应母白天在医院照顾,晚上回家以泪洗面,应春事业不顺,债主每天都要上门,他应付了那些个债主之后,便拎着酒瓶子喝酒,一副颓废的模样。楚琴能怎么办?她只是一个女人,难道能凭借个人的力量负起重担吗?不,她做不到。
“不过,你怎么没想过一走了之呢?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但我觉得,以你的性子,真不可能与我们家共患难!”
“你怎么不收拾包袱走人呢?哦,我知道了,怕自己嫁不出去了是吧?也是,你的名声已经烂透了,应春是没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