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装的,那望断蛊极为霸道,我虽然服了解药,但到底留下两分余毒未清,要不然也瞒不过那么多太医。”他掩嘴轻咳了声:“太史公为我这两分余毒,四处奔走采药,但现在也没彻底根治。”
沈辛夷担忧地握住他的手:“余毒对你有什么影响?”
陆衍把玩着她的手指尖:“现在还看不出来,老了就不知道了。”
沈辛夷抱住他的腰:“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陆衍用手指蹭着她的头发:“现在你我都是囚徒,你怎么照顾我?”
她也想到这儿了,不由叹了口气:“你还说韬光养晦呢,也没养出个所以然来,现在不还是给皇上圈禁起来了,咱们就跟皇上比比谁活的长吧。没准皇上一死,太后心软就能把咱们放出来了呢。”
陆衍莫名其妙地笑了下:“那可未必。”
她又拍了拍脑门:“你装病这消息到底是谁传出去的,假如我有朝一日能出去,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!”
陆衍表情古怪,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半宿闲话,相拥着在偏厅里睡下了。
陆衍从被她发现装病,到装病的消息传开,再到被皇上圈禁,一直表演的气定神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