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现在能告诉我你装病的事了吗?”
陆衍在心里权衡了一下,觉着这个问题应该不会踩雷,才缓缓颔首:“你问吧。”
她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病的?”
陆衍以手抵颔,似在思量:“望断蛊十分奇异,几年前我在漠北打仗的时候,明明百般防备却还是中了招,幸好当年自从兄长死后,我就没放弃过追查他的死因,不光如此,我还查到了望断蛊的解药药方。大抵是长兄冥冥之中护着我吧,我才中毒,太史公就为我配置好解药。”
他陷入了回忆:“我本想立即找出证据,证明这药是皇上下的,让天下人都看看他的嘴脸,太史公却说皇上才是天下之主,我手里有证据又怎样?难道能让皇上自戕谢罪?无非是名声有损罢了,过个几年人们就把事忘了。我便假作中毒,韬光养晦,后来被人抬回了京城,满朝上下深信不疑,父皇开始一点点收回我手里的权柄...”
他嘲弄一笑:“他心里大概有几分愧疚,这些年没少补偿我,我也借着这个办成了不少事。”
沈辛夷听完这段父子纷争,无语良久,慢吞吞道:“你装的真像,这么多年居然没人察觉。”
陆衍眼底的嘲弄更甚:“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