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眉苦脸道:“吾部不远处的江陵潘邑倒有好茶,奈何闽中此苦茶最多,商贸不收,吾千里而来,便是想寻一些喜苦味之茶者。”
自从秦国刮起茶叶之风后,他们这些诸越便是多了一条救命之草,平时所需的陶器、布料、铁具,皆可由茶换来,甚至有时还能换到治水蛊的救命良药,然而南方虽产茶,但就他们闽中茶最为苦涩,茶商不收,只能看着骆越、扬越等部族大赚特赚。
后来听说咸阳易市繁华,什么都能找到卖家,他这次过来,可以说是全族的希望寄托。
乌氏倮淡然道:“那这茶做价几何?你有几船?”
无诸小心地试探道:“有十船,一茶十粟,如何?”
就是一份茶十分等重的粟米。
乌氏倮冷漠地起身,居高临下地表示:“贵矣。”
无诸叹气地低头,也不争论,佛系地继续摆摊,这种讲价方式让乌氏倮微微皱眉,冷淡道:“一茶十麦,如何?”
麦比粟贱上五成,这茶虽苦,但价格太便宜了,卖到草原,大赚啊。
至于说苦……草原平民们可不介意这些。
无诸眼眸瞬间透亮:“可矣!”
在他们老家,那些奸商都是一茶三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