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火红的太阳正逐渐沉入地面。
“它就在前方。”
安娜看着他脸上笃定的神情,没由来地抖了一下,她伸出手来想握住维果的胳膊,却摸到了他身边的猎枪,被表面的高温烫了一下。
“没事。”她制止了维果伸过来的手,却被他强势地抓了过去仔细查看。
葱白的指尖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。
他倒了些水在上面,然后从包里拿出那盒昨晚被抹了大半的药膏,挤了一些出来轻轻地涂抹着。
“你的手上有茧。”安娜看着他的侧脸,那是一张不再年轻却依旧英俊的脸,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,仿佛充满了爱意,但安娜知道他永远戴着一副面具,他将自己的心牢牢锁了起来,仿佛害怕它再次受到伤害。
“我以前做过工地的活。”他简短地说道。
他把药膏收回包里,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来轻轻扇着风,车子向前跑着,仿佛要奔向那轮巨大的、沉默的落日。
“那是什么感觉?”她问。
维果听不出任何冒犯的好奇欲望,她柔和的嗓音像一阵清风吹平了他泛着褶皱的记忆。
他收起帽子,将自己的手盖在她的手上,轻轻摩挲了两下,然后开口,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