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指尖,然后轻轻舔了舔。
她的嘴里还带着水的凉意,但有一道火从指尖传了过来。
维果以为自己早就过了毛头小孩的年纪,曾经在夜店一个女孩与他贴身热舞,她的手伸进他的裤裆,下一秒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像要瞪出来似的,他无奈地把她的手从那儿拿出来,低声说,“听着,我不年轻了,这种把戏已经……”
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,那个女孩就气愤地甩手离开了。
如果说成为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处,那么不会再随时随地发情应该排进前五。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领会过一切世间的情动后,命运告诉他下定论为时尚早。
他抽了手,搭在她的腰间,贴过去吻了吻她的面颊,在她耳边轻轻说,“屁股还疼吗?”
“那一盒本来是用来…”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怀里的女孩已经扭过去大声询问马赛人,“阿蒙出现了吗?”
马赛人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头顶的天空,然后才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道,“今天不会下雨,阿蒙还未出现。”
“那只大象。”她换了一种说法。
“哦,是的,阿蒙。”马赛人恍然大悟,他看向了远方,天地交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