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店无法排解这种急躁,明知失去却回头不得的焦虑。
她不是橄榄球,她比橄榄球更难。
她像一座山顶,他不知道如何攀爬,转眼间她又消失了,仿佛那只是夏日里一个寻常的午后,他在城市里见到海市蜃楼。
“亚当,”他问,烟带着酸涩涌进鼻腔,“你爱过吗?”
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飘渺,一点脆弱和一点无助。
亚当沉默了一会儿。
他的余光瞥过她,她看着窗外。
他忽然意识到,她跟这座城市是一样的,她的许多浪漫、一点天真不是留给人的。
渴望得到纽约的人只会失望地离去,因为纽约不会为谁停留。
“当然。”他说。“在你这个年纪,比你大几岁。”
他撒谎了。
“帕特,听我的,离开那儿,去好好睡一觉,一切都会变好的,我向你保证。”
帕特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了。
“我还能继续打球吗?”他忽然问。
“能。”他说,“爸爸那里,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。”
“谢谢你,亚当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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