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哪一种?”
“宝贝,我是一只在屎上打鸣的公鸡…”他冲她笑了,桀骜不驯、张扬飞舞。
然后他们在非洲的落日下接吻。
安娜结束了回忆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在这个场合想起了这件事。那个时候她认为他是世界上最酷、最性感、最聪明、最帅气的男人,没有一个人可以得到他。
她其实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。
路易斯安娜并不是从降生初就冷酷又放浪,她也会伤心,既幼稚,又不够勇敢。
所以她喜欢艾德里安,他像那时候的她。她想在他心碎之前,为他装备好马、盔甲和长剑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安娜回过神来,看向一旁的Lee。
他有些狭长的绿眸里透出些许探究。
安娜笑了笑,“过去的一些事情。”
他耸了耸肩,微卷的黑发跟着倾斜,露出浓密的眉毛,换了一个话题,“你把他带来了。”
“哦,艾德里安。”她轻轻地,用一种模糊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,这种暧昧的、亲密的念法令Lee皱了皱眉头。
“是的。”她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