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你是封老三吗?”他听见少年时的自己问。
抱住他的封栖松轮廓还有青涩的痕迹,垂着眸子,眼角的泪痣被细纹吞没大半。
封二哥在笑,白鹤眠心想。
“我不是,我叫……”封栖松摇头,看上去很淡然,但是手臂紧绷的弧度出卖了他。
“你不是?”白鹤眠失望地挣开封栖松的手。
他在梦里对自己绝望地喊:“别,别走。”
但是年少的白鹤眠头也不回地翻出了封家的院墙。
白鹤眠在梦中伸出了双臂,试图抱住封栖松的腰,他说:“我在这里,封二哥,我在呢。”
但是他只看见了封栖松落寞的身影,以及逐渐暗下去的目光。
“封二哥!”白鹤眠自梦中惊醒,先听见的,是窗台上的几只麻雀的啾鸣。
“小少爷?”千山从窗外探出了头。
白鹤眠抱着被子坐起来:“封二哥呢?”
“二爷在书房回电报。”千山往窗台上撒了一把小米,再把手掌凑到裤腿边擦了擦,“我这就去叫他。”
“我自己去吧。”白鹤眠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封栖松的书房与其说是书房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