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,所以对供养母蛊的血有依赖性,只要喝下这个人的血,皇帝体内暴动的赤蚕蛊就会平静下来,它平静了,皇帝也就不会痛苦被被控,但也只是暂时的,时间久了,一样会再度发作,还要再喝血,如此方方面面,如同瘾君子。
可对于现在的皇帝来说,这已经是救命稻草,而赵禩,也绝对不愿让皇帝这样下去,否则纸包不住火,若传出去,必定引起大乱。
赵禩看着她,拧眉淡淡的道:“不管父皇曾做了什么,他都是秦国的皇帝,你这样做未免过了,何况他发起狂来滥杀无辜,若是你所为,这些丧命在我父皇手里的无辜性命和被你所杀有何区别?”
傅悦一脸的坦然无悔:“可是我本来就是在滥杀无辜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
傅悦又冷笑道:“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?赵禩,你可不要忘了,赵鼎的皇位是怎么来的,你们自认为高高在上,就可以生杀予夺,可当年如果没有我父王,没有我庆王府和楚王府鼎力相助把他扶上了皇位,他连一条狗都不如,没有我父王一次又一次救他于危难,他都不知道怎么死,可他恩将仇报,不仅构陷我聂家杀我父兄,还将我聂家九族屠杀殆尽,在我眼里,他简直连畜生都不如,你在我面前说什么君臣之道?你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