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悦转身回去看他,饶有意味,片刻后,才似笑非笑的问:“怎么?裕王殿下是想问清楚之后,然后再赠我聂家一个私通祁国的罪名?与北梁通敌的罪名快绷不住了,再来一个勾结祁国坐实了罪名?还是想故技重施,把这件事栽到楚王府头上啊?”
赵禩颇为苦涩的样子道:“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会到祁国,并无……并无其他意思。”
他之前就有这么个猜测,可是却一直想不通,所以才得不到确认,聂家和祁国是没有关系的,可为何她逃出生天后,会成为祁国最受宠的公主?
傅悦却嗤笑一声,讥诮道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裕王殿下现在该做的,似乎也不是问这些吧,而是好好想想,我还活着,你们该怎么除掉我这个叛臣余孽铲除后患,或是再好好想想,该怎么稳住你那丧失理智陷入癫狂的父皇,否则保不准什么时候他的手掐的就是你的脖子了。”
赵禩这才想起正事,顾不得与她解释太多,立刻眯着眼上前一步,一副逼问的样子:“到底是谁的血养的蛊?”
傅悦轻笑起来,丝毫无惧于他那阴沉的目光:“怎么,你想要的用养蛊人的血去救他啊?”
是了,赤蚕确实是无解,可此蛊乃是以血将养的母蛊所衍生出来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