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寂寞的冷光。
她走上阳台,风吹得她头发胡乱的飞,冷气吹透薄薄的针织衫只往毛孔里钻,冻得浑身打颤。
她站在围栏边,垂眼往下看。
十七楼高,脚下是黑不见底的深渊。
黑暗中,她怔然地俯瞰着脚下的城市。
忽然间,眼前好像浮现出不久前,站在这里目送司航离开的情景。
他的背影化成一个黑色的点,彻底融入了夜色中。
她手指虚抓了一下,却没抓住任何东西,脚下毫无意识的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恰逢夜风涌来,她单薄的身体往后仰了仰,像一棵摇摇欲坠的树干,脚下跟不上身体的重心,双腿混乱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忽然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的头顶。
她拧起眉,抬头一看,就见衣杆上还晾着司航的衣服。
胸口骤然缩紧。
她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,凝滞了好半响。
她取下那件外套,抱在怀里,人慢慢往后退,直到后背贴到玻璃门上,缓缓蹲了下来。
那天,他们去浮城山看日出时,他就是穿得这件衣服。
她曲腿坐在地上,把脸缓缓埋进衣服里,闻他衣服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