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昨天晚上……我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?”
柏溪怔了怔,腹诽这人喝断片了吧,狐疑看他:“你说呢?”
纪宁钧摇头,说:“我要是记得就不来问你了。”
昨夜应酬,酒桌上长辈居多,他被劝说喝了好几杯,之后借着醉意离席,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她这里。
更不知道跟她说过些什么,只知道酒醒过来已经是凌晨,脑中对昨夜唯一的印象是她来拉他走,他却好像发了脾气,逼得她说要报警。
纪宁钧百般权衡,后来还是还是决定过来问问她。
现在看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,他心更虚,问:“我是不是冲你发火了,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?”
柏溪思忖片刻,索性借这机会好好治一治他,故意夸大事实地说:“何止是冲我发火了,你还把我骂了一顿。”
“我骂你?”纪宁钧表情尴尬,咳嗽两声道:“我那时候太醉了。”
柏溪说:“就是因为醉了,所以才真实。人家不都说吗,酒后吐真言,想不到你平时正人君子,其实根本就是道貌岸然。”
纪宁钧还是不大相信,再三确认:“真的骂你了?”
“你这么问就是不信我了?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