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仅仅是为了离婚就故意酗酒,那更加愚蠢。世界上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,何必为了情情爱爱而如此折磨自己。
柏溪本身就不困,越想越精神,亢奋精神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,眼见着东边泛起鱼肚白,她方才迷迷糊糊睡了会。
这一睡,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,门铃一直被人按着,催命似的喊她起来。柏溪一边揉头发一边下了床,脑袋痛得快要裂开。
一定是缪明让人送花过来了,她瞥了眼墙上挂钟,现在居然已经是十二点了,那正好应该是中午那一趟的鲜花。
可也不对啊,缪明这个人十分机敏,知道她不喜欢收花,每次都是只按一次门铃,将花摆在门口便走。
怎么可能像今天一样一直按个不停呢?
柏溪反应过来的时候,门已经开了一道缝,外面的人怕她会关起来,连忙将一条胳膊伸进来:“柏溪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一听便知是纪宁钧声音。他应该已经回去过,昨晚的黑色西装已经换成了海军蓝,外面还罩着件呢大衣。
柏溪不堪其扰,问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纪宁钧将门推开,两个人面对面站着。他是一脸的后悔莫及,开口之前深呼吸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