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,汤却要稍微咸一点。”
柏溪给纪宁钧碗里多放了盐,手抖一抖,再多一点。
做完一切,锅里水又开始翻滚了,她回头看了一眼纪宁钧:“去给我装一碗冷水——”她顿了下:“你这么看我干嘛?”
他们定的套房面积大,厨房却只是敷衍地占了很小一块。
整体橱柜距离门至多两块砖的距离,纪宁钧只能倚着旁边嵌入式冰箱,才能给柏溪留出走路的地方。
她方才过来的时候换了条真丝连衣裙,是碧绿青翠的那一种颜色。
纪宁钧看着她忙来忙去,细细的吊带缠在她雪白纤瘦的裸肩,如同春天秘密花园里抽出的无名藤蔓般,在他眼前肆意野蛮生长。
纪宁钧越来越觉得如今纪太太身上,突然就有了自己越来越不熟悉的特质。
原因未知,前路未知,却让他陡然有一种双脚落地的真实感觉,她的小脾气,小心机……甚至是小缺点,都让他觉得那么亲切。
那这一切都是开始于什么时候的呢?
可能就是这次他从非洲回来以后吧。她像是随时带着两幅面孔,一面是他曾经熟识的,一面是在不经意间给他陌生惊喜的。
或许是时间让人发生了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