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懵。
首先当然是因为他突然消失了,但这充其量也就是个引子,是个让她以小见大想起过去种种的突破口。
纪宁钧看她眼睛乱转却不说话,说:“你又不说话了,不是说好交流吗?”
柏溪扁了扁嘴,最后艰难道:“我一醒过来,你人突然没了,我就有点生气……当然,也不仅仅是这个。”
纪宁钧:“那还有什么?你一次性都说出来好了。”
柏溪点头,可是一连清了好几次嗓子,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:“反正,反正就那样,你懂的。”
纪宁钧笑:“我一点都不懂,是不是已经想不出来了,所以你才说不出来?”
“不是。”柏溪惊奇于这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,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:“主要是你罪状太多,我一时半会没法组织好语言。”
“……”纪宁钧这次很是无奈了:“你怪我没有跟你打一声招呼?我之前说了,你睡得太熟,我没忍心吵你。”
柏溪说:“就算是这样,之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,你为什么也不跟我说呢?”
纪宁钧说:“早上一直都有会议,下午连轴转地跑了好几个地方。说出来觉得有点掉份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