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溪腹诽也是该有个人来治治他,莫名其妙又觉得很心疼。他长裤长袖都湿哒哒黏身上,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有水往下滴,脚边地毯已经湿了一圈。
“纪宁钧。”柏溪忽然在这阵混乱里喊了声,对面三个人齐刷刷转头过来看她:“你过来给我放洗澡水。”
纪宁钧应了声,向着郑慈宜跟荣锋打招呼。
郑慈宜怎么看不出来这是柏溪怪自己多管闲事呢,好消息是看样子,这两人应该没有想象中闹得那么僵。
“喊你去就去吧。”郑慈宜说:“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。”
说句真心话,纪宁钧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郑慈宜要他清楚的事。
他原本就只是跟往常一样去上个班,谁晓得到了下午,太太不仅把他拉黑了,还冒着大风大雨要回家。
纪宁钧刚到这边,就被郑慈宜电话缠上了,请他务必要把柏溪找回来。
纪宁钧刚一挂了手机就从车里出来,最着急的时候甚至动了机场广播。
纪宁钧一边给太太放洗澡水,一边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最后还是选择直接问他太太:“今天为什么生气了?”
柏溪刚刚换过浴袍进来,给纪宁钧也拿了一条,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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