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来客,李太医才大吃一惊,连忙将赵陆一行人迎入厢房内,又叫人将他的药箱拿来。
赵宜安紧闭着眼,靠在赵陆怀里,似乎很是难受。
而赵陆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坐在床头,外衣在马车上就脱了下来,替赵宜安裹住未着鞋袜的双脚。这会儿赵宜安半躺在床榻上,他也仍旧抱着她没放,只对着李太医略侧头,声音冷静:“我们去了护城河,她记起我落水的事了。”
正隔着帘子诊脉的李太医动作一顿,又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。
最后李太医开了一副止疼安神的方子,李府的下人领着方子前去抓药,而姚沐很是识趣,从头至尾只候在屋外,厢房里便剩下赵陆和李太医,还有缓过一阵头疼,慢慢睡过去的赵宜安。
延月端着热水进了屋,绞了帕子替赵宜安擦脸擦手。
熟睡的美人满头是汗,手心里还紧紧攥着赵陆的禁步。
看了一会儿,赵陆接过延月手里的帕子,道:“下去罢。”
延月应是,悄悄退到外间守着。
李太医立在屋内,等延月走了,果然听见天子强自镇定的询问。
“她会全都想起来么?”
闻言,李太医踟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