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不知出了何事的赵宜安抱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?”姚沐还在奇怪,赵陆却早抱着人回到了马车上。
他的脸色可怕,只对姚沐说:“去李府。”
延月跟着上了马车,赵陆只看了她一眼,就收回了目光,专心守着怀里的赵宜安。
不敢多看,延月只瞥见赵宜安闭着眼靠在赵陆肩上,神思有些迷茫。
她拉着赵陆腰间系着的禁步轻轻摇晃,小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让你去捡那盏花灯的……”
赵陆握住她的手: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但赵宜安很快就头疼起来,一面抓着赵陆腰上的禁步不放,一面翘起裙子下的绣鞋,试图转移注意:“湿了......不舒服。”
赵陆便伸手替她脱去鞋袜,又轻声安慰她:“很快就到了,别怕。”
*
这几日不需轮值,李太医用了晚膳,正坐在院子里乘凉,忽然急急忙忙奔进来一个下人,对着他道:“老爷,忠勤伯来了!”
李太医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一面整理仪容朝外奔走,一面问来回话的下人:“忠勤伯怎么来了?可有说是什么事么?”
下人只是摇头。
等到了前院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