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流云。
再后边的事儿,沈辞柔就不敢想了。最近的新规矩,也不知道合不合律法,又让她生孩子,又不许她想这回事。生不生得出孩子另说,反正想想也不能,敢想,立马抓进大理寺里。
当时反正也是迷迷糊糊的,怎么样都不知道了,然而现下清醒,沈辞柔越想越羞,从被子里抬起头,深吸一口气,皱着眉在软枕上磕了两下,低低地“呜”了一声。
床帐里传出动静,候着的宫人立即上前,撩起床帐扣好,让光透进去:“娘娘可是醒了?”
“……醒了。”沈辞柔有点尴尬,勉强把自己从被褥里扒起来,一看面前的剪烛、夜雨,更尴尬了。
这两个宫人才十三四岁,小脸嫩生生的,看着她时脸上有种茫然的严肃。按理说十三四岁的小娘子,要嫁人也不是不可以,但沈辞柔今年十八,怎么看都觉得这还是两个没及笄的孩子。
想想面前两个孩子,再想想昨晚的荒唐,沈辞柔面上腾地红了,恨不得一头栽进被子里装死。
“我……我回清宁宫。”沈辞柔翻身坐起来,“我回去了。”
剪烛和夜雨对视一眼,还是剪烛胆子大些:“娘娘,您还没洗漱更衣呢。”
……这倒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