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却不知道他能不一样到这个地步。
他长得实在很讨巧,清风朗月玉树琼枝,话都不用说,往那儿一站就是个端方君子。但在书桌上,她自己都有点迷惑,她嫁的到底是个端正自持的君子,还是能在书房里拉着侍女寻欢作乐的纨绔。
沈辞柔从来没有想过,李时和也可以这么的,这么的……诱惑。
明明是雅致得如同玉雕的一张脸,他看人时眼尾却点着蚀骨的风情,十足的撩人样子,轻拢慢捻慢条斯理,哄着她迷迷糊糊由他胡来。李时和甚至还抽了没用过的狼毫,用牙尖轻轻磨着她的耳垂,贴着耳朵问她想做画纸还是笔筒。
平常肯定听不明白的话,那会儿被这么控着,沈辞柔灵光一闪,也懂了。她哪儿能答应,又羞又恼,没过脑就抬腿去踢他,想趁机逃跑,偏偏被李时和卡在桌子上,距离拉不开,就算真踢中了也不痛不痒的,更何况她压根舍不得。
沈辞柔不至于为这么点事哭,但她被逼急了,脑子里昏昏沉沉,听着长生殿里灯花爆开的声音,居然恼得眼尾通红,甚至冒出点眼泪来。她记得她说了什么,控着她的男人却像是没听见,极尽温柔缠绵地舐去她眼尾渗出的泪,低头时长发挨挨蹭蹭地抚过她的脸颊,发梢落在桌上,蜿蜒铺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