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覆盖上,他眼底的光,也跟着熄了下来。
“老祖宗,”崔望声音喑哑,“宗家世伯偶染五石散,性燥热绘烈,最后如何戒的?
“不知。”
“不闻,不看,不念,不动心。”
老祖宗闭上了眼睛,双手合十,念了声“阿弥陀佛”,继而睁开:
“你他妈放屁!”
崔望未回,他拂袖往外走,徒留老祖宗在耳边叫嚣:
“你老祖宗我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,今朝有妹今朝把。她虚情假意,我就假意虚情,哪来这么多鬼扯的道理。”
“要我说,你跟你阿娘,真的一模一样轴。”
崔望抿紧唇,却听老祖宗继续:
“咋地,想说不一样?”
“老祖宗,人生无重来之机,修士不过一世。你怎知我此刻的选择,并非不对?又如何知,我选了另一个,便一定对?”
老祖宗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