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板被起了出来。
老祖宗看着地上泥土被又一次挖开,一路往下数十丈才到头,忍不住道:“崽啊,你这样……挖了还要填,填了还要挖,何必?土拨鼠呢吧?”
崔望默不作声,一股气劲托着一个盒子上了来,熟悉的海棠花枝纹样,他看了会,才将其打了开来。
盒内并排卧着两支剑穗,红色的已经褪了一些,而白色的那支,却依然如雪。剑穗旁,放着一只不甚出奇的瓷碗,市面上随处可见的青花瓷式样。
他将玉冠从储物囊中唤了出来,指腹从第一支小剑摩挲到最后一支,直到落到那个“崔”字,终于还是放了进去。
小小的玉冠落到瓷碗里,发出一声清脆的“叮噹”。
崔望伸手将盒盖盖了上去,盒盖与盒身轻轻的一声“咔”,传出老远。
老祖宗注意到他盖盖子的指尖略有些颤,一阵莫名鼻酸,他大老粗,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纠缠,只觉得鼻酸:
“崽啊,你这是……”何苦。
崔望贴上符纸,重新将盒子放了回去,长剑往下又深挖了几层,才一层一层地盖上土,这一次,他不再用术法,而是以铲元植的小铲子一点点将泥土盖了回去。
随着最后一层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