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里的一条蛇,蛮横地缠绕在她的生命里。
但是慢慢地,她觉得他又是极尽温柔地满足自己所有的要求。
旁人不知道,他们在自己房中时,哥儿为她布菜端水也是有的,为此白芍还在背后偷偷责怪调侃,“姐儿仗着哥儿宠爱,愈发不知分寸,外人看了,还以为姐儿是那宫中的公主呢。”
她当时好似是如此回的,“是哥儿自己愿意的,怨不得我。”语气还颇为得意洋洋。
还有一次是跟着祖母去寺中祈福,难得出去外面,求了祖母允她在外头多逛一逛,祖母只嘱咐了一句“早些回去”,便默许了。
那天山路湿滑,恰巧一只黄灿灿的花蝴蝶停在她眼前的丛林边,她不自觉伸手去采,哪知脚下一崴,蝴蝶没抓着不说,好好的脚踝竟肿得如馒头一般。
下山时她趴在哥儿的背上,鼻尖皆是他身上的沉木香。
少年的下颌角利落分明,薄唇不悦地紧抿成一条线,“若你照顾不好自己,下次就不要出来了。”
白沂柠摩挲着手里的那张宣纸不自觉轻笑,后来哥儿还是会带着她出府,只不过将她看得更紧了,照顾得更周全了。
她知道的,她一直都知道那个寡言的少年,总是默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