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前坐下了。
***
几日后的清晨,白沂柠起了个大早。
她大着胆子把白沉柯叫了起来,说是要给他看样东西。
白沉柯还没睡醒,面色不佳地跟在她身后,“最好是样十分紧要的东西。”
白沂柠闻言在前面打了个喷嚏,左右四顾双手环胸,秋日的早晨真是凉爽,早知道就多加件衣裳了。
直到二人快要走到门口还未见到白沂柠口中的东西,白沉柯不耐地垂头问她,“到底是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白沂柠食指放在唇上,“来了。”
白沉柯循着她的目光望去。
白劲承已剃干净下巴周围的青须,露出原本清雅俊朗的面容来,他走到大门前停住脚步,回头冲穿堂立着的老太太鞠了三躬。
白沉柯和白沂柠二人离他们有些距离,听不清说了什么,只看到老太太摆了摆手,让他快走。
白劲承又是拜了一拜,出门前,左右四顾,似在找什么,随后神色失望地走了出去。
白沉柯双手握成拳,挺直身子,白沂柠感受他轻微的颤抖。
她从未见过身旁之人曾露出如此悲切复杂的神色,有怨恨有不舍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