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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沉柯也被她吓了一跳,嘴唇上下碰了碰,身子往前探。
“哎哟……”白沂柠被茶树上头梆硬的树枝戳得后背火辣辣的疼,她踉跄地重新站到石板上。
只不过这树……
她扭头看了看,茶花丛中浅浅凹进去了一个印子,她一边走出来一边揉了揉背,龇牙咧嘴地对白芍说,“还好我皮厚……”
“吱呀”一声,门终于打开了,白沉柯沉声凶她,“真是日日都要闹上一回才安分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白沂柠小声反驳。
趁此机会,她赶忙拎着食盒进了屋。
“下午我做了海棠酥,哥儿一定要尝尝。”净了手后,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的盖子,拎了一只模样最大最好看的,递给白沉柯。
白沉柯先是皱了皱眉,闻了一下,终于接了过去,咬了一口,外酥内甜,松软滋润,确实是极好的。
“我也还未用晚膳,哥儿陪我用一些可好。”白沂柠把房中的案几收拾好,摆上了老太太装的菜盘,都是白沉柯爱吃的。
白沂柠见他岿然不动,软了声道,“我饿了,但是哥儿不吃,我便不吃。”
白沉柯面无表情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终于在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