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此人,虽平日里总是一副老神在在,时常满嘴胡言乱语,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大师兄。
想到此处,江茗这才抬头看向望回:“北胡围雍阳关几日了?”
望回答道:“十五日。”
“世子可有发信,军粮还能撑多久?”江茗记得当时书中写的是三个月。可这三个月,恰巧是环境最为恶劣的三个月。
雍阳关的将士艰辛,送粮的道路也更加难走。可拖到三个月后春暖花开,雍阳关内便是一座死城了。
原书中具体的情景她并不知晓,当时只是看了下面的书评,急着跳了几章这才看到,否则也不会如今这般不知前事如何,只能凭着直觉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可她也渐渐的忘记了这原本是一本书。
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,受伤会流血,死了会送命;开心会笑,难过会哭;会为亲人担忧,会为知己喜悦。
她想起和殷楚一同逛雍阳关的那副场景,想起那书摊的掌柜,卖糖的伙计,甚至那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富家小姐,街道上跑的嘻嘻哈哈的孩童。
江茗想了这么多,却不敢想殷楚。
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,便已能令她如坠冰窟。
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