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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江茗自己骑了一匹马,她想了想,突然说道:“前廊镇和雍阳关离的这般近,莫赫离若是再来,雍阳关怕是有难。”
她仍是担忧雍阳关,便有心提起这事儿。
殷楚点了点头:“正是。大胤的边防被北胡说破就破。之前也是,一路冲到了华京城下,边关将士竟然还毫不知情。”
“他们那处,怕是有大胤详细的地图,比大胤自己的还详细。哪处山谷能走,哪处——”江茗突然停下话音,转头问殷楚:“可有河道是这时候干涸的?春夏是汛期,秋冬反之。否则北胡为何要挑这即将冬日到来的时节进犯?骑兵并不擅长雪天进攻的。”
被她这么一提,殷楚也是想到了:“秦凤道有处至河,发源于龙泰山上,汛期时常常漫出河道,可秋冬水流便会减缓,甚至断流。”
两人互看一眼,心里都有了数——秦凤道,还是萧罗的秦凤道。
殷楚沉默片刻,似是想到了什么,但犹豫再三却没有开口。
见他这样情形,江茗说道:“你是不是在想,要不然就逼着萧罗反了,让他把东西从华京城里运出去,再趁机把秦凤道收回?”
殷楚点了点头:“只是现今皇上相信萧罗,我大胤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