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茗脸上挂着笑,回道:“殿下可堪良药美酒,解我心头大结。”
她笑,却不是因为殷畴,而是头回来这菊台,看着殷楚一手布置的如意居深得她心。又想到了殷楚,心里自然暖洋洋的。
两人坐下未过片刻,边上院子便有些人进来,似乎在高声说些什么。江茗面露不悦,便叫来伙计,说道:“我在旁处听闻如意居清净,这才请了挚交前来,怎生如此吵闹?”
殷畴在旁倒是替这伙计解围,说道:“听着边上应当是晋江书社的集会。”
“晋江书社?”江茗眉头蹙起:“我倒是曾有所耳闻。”
殷畴点头:“不过是群落榜书生在这里说些政事罢了,他们说他们的,我们在旁听听热闹也好。”
江茗笑着又冲殷畴拱手:“是了,殿下如此反而能听道民情,倒是我的不周到了。殿下不愧为国之储君,无论身居何处都广纳民言。”
她这一番话吹嘘的殷畴心里得意,只笑着回道:“都是小事。”
两人坐在此处,便听见边上有男子说道:“昭南王世子被调去雍阳关了,诸位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依我看,便是这世子立功太多,惹得镇国大将军心里不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