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若是这些,她无非公事公办,可如今……
江茗沉默片刻,待自己稍稍冷静之后,转身看向乔靳:“你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。我知道你背后有个人,他是谁我也知道。”说完,她又慢慢的补充了一句:“乔靳,不要对我说假话。”
乔靳应了一声,开口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。
三十年前,北胡和大胤在延庆道附近起了冲突。那时候北胡的大君尚在修整北胡几个部族,有人顺势归顺,有人自然也不愿,便打了起来。有个北胡的小部族受到波及,无奈南迁,到了大胤的边关,却被当做要来骚扰,杀的杀俘的俘。
他们原本是表明了自己来意的,当日在延庆道驻守的人是江家,下令的却是方来督军的太子,也就是如今的昭南王。
他们无视这小小部族绝不进犯的说明,将他们当做折子上的功勋。
男子十五岁以上的,杀。
女子和孩童留了下来,送往大胤南部去开矿。
如今手上的每一个铜板,上面沾着的也许就有这些人的血泪。
乔靳的母亲便是在这路上被胤人糟蹋,生下了他。他从小就在矿里长大,没人管没人顾,甚至连名字都没有,但这个故事他听了无数次,后来因为机缘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