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对方拿着乔靳的银子打回来了。
将他此刻困在华京城,便是最为安全妥当的法子,也是给自己留了个钱袋子。
江茗犹豫片刻,又问道:“外面的路还好走吗?听闻郎里不久前曾遭到瓮寇袭击,船队可曾有损伤?”
提到这个,张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:“别提了。也不知道这回这瓮寇是怎么回事儿。一般海上有咱们那旗子的,向来都没人敢动。可这回他们杀红眼了,见谁打谁。夏风咱们怕也是赶不上了,货物都堆在岸边,寿谦票号备好的银子也使不出去。今年春天就没赶上,夏天再来这么一次,生意还要不要做了?”
张赫说起话来也是直接,大抵和他平日在船上有关系,没有乔靳说起话来那般温和,偶尔还有点小性子似的。
江茗沉思片刻,说道:“过不了多久,还要发些船。船在哪儿,发到哪里去,到时候我会告诉你。你在临安府的码头边上找些信得过的水手,因着此刻时机不好,薪酬便会多些。”
张赫只以为江茗是要一如往常的出海做生意,加上又是在临安府发船,这便痛快应了下来。
待到他要走了,江茗在他身后又问了一句:“临安府那日上船的货物,可查清了是谁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