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又让人给抓起来了吧?”
张赫抓了抓脑袋,回道:“掌柜的,我就在华京城呆了一晚上,给闻云带了信儿就急匆匆的回来给您送消息了。中途去了寿谦票号一趟,但没见着乔掌柜。后来去他府里寻他,人也不在。”
“一晚上都不在?”江茗问道。
“我没在门口守着啊。”张赫老实答道:“您要是提前说让我去看看乔掌柜,我就在那儿呆着了。不过我打听了一下,也没人说乔掌柜又被抓了,应当只是去应酬了。”
江茗微微抬起眼帘,看向张赫:“不是什么要紧事儿,我是怕他又被皇上给倒钱袋子。”
张赫不明白其中利害,问道:“那掌柜的直接写封信,乔掌柜不就离开京城了?”
江茗微微叹了口气:“他啊,他此刻自然是出不了华京城的。”
这句话一说,张赫就懂了。乔掌柜虽然从宫里被放出来了,但人实际上是被按在了华京城里。若是一有风吹草动,这头立刻就能将他抓了。
靖文帝这招也实属正常,闽州瓮寇作乱,乔靳手下的生意又和瓮贺国有些关联,怕他因着之前那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心生反意。到时候无论是跟了殷楚,还是直接去了瓮贺国,都是大胤的一笔损失,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