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茗走了之后,昭南王转头看向殷楚,这才说道:“说罢。”
殷楚往后退了一步,跪在地上,冲着昭南王磕了个头:“父亲,又琰想去闽州荡寇。”
“瓮贺国?”昭南王眉头蹙起。
“是。又琰原想着近日便和皇上请命,想来他定然会准。若是此次前去,却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归来。”
昭南王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我以为下次我清醒的时候,便能抱到孙子了。”
殷楚声音有些哽咽:“儿子不孝。”
昭南王冲着殷楚招了招手,殷楚往前蹭了两下,靠到昭南王面前,好似一如自己还小的时候,总是仰头看着父亲。只是那时的父亲意气风发,可如今的他却……
昭南王拍了拍殷楚的肩,柔声说道:“你既然有这样的打算,定然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”
殷楚点头:“是。”
昭南王微微笑起:“方才我同茗儿说,你打小顽皮,可心性是好的。我总以为你随了我的性子,可谁知道,你同你母亲一般倔。你可曾想清楚了?这般出去,生死不说,却又要抛下心中执念,连累许多人,而那结果却并非会如你所愿。”
殷楚回道:“儿子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