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对江茗说道:“你听听,他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
江茗抿嘴不答。
昭南王又说:“又琰虽从小顽皮,但心性却是好的,该正经的时候也还算正经。若是他欺负你,便来同父亲说,父亲替你管教他。”
江茗偷看了殷楚一眼,殷楚皱着眉:“父亲,我正才刚成亲没多久,您这是要把新娘子给吓跑不成?”
昭南王笑道:“怪我啰嗦。如今看你成婚,父亲心里高兴。府里又没个女眷,你日后可要多多关怀茗儿。”
“自然是关怀的。”殷楚答道。
昭南王今日心情不错,比往日笑颜多了许多,又和两个人说了些话,这才有些倦了。
殷楚便对江茗说道:“方才我来时,怜莺正在寻你。”
江茗知道他这是有话私下同昭南王说,便站起身来请辞。
待到她刚走到院门口,就听见昭南王说了一句:“茗儿,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。在这府里你也无需拘束,只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事便可。”
江茗乍得一听他这话还有些不解,后来想起自己现在在华京城也算是个小掌柜了,定然是孙喻将晋江书社的事儿告知了昭南王。
她点了点头,笑道:“是,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