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我就那么一说,您万一真射不中,难不成还不娶了?”
殷楚不语,弯弓射箭一气呵成,那箭尖便稳稳的贯入草标正中,箭尾抖了两抖,不再动了。
江劭在旁微张着嘴,他原本就是开玩笑,让人把那草标放的远了又远,也没想着殷楚能射中。此刻见了,倒觉得殷楚的功夫比自己更胜一筹,不由得有些惊讶。
殷楚将弓递到江劭手里,冲他笑了笑:“日后你可要叫我一声姐夫。”
江劭眨了眨眼,自己又拎着弓瞄了那草标半天,半晌也没回过神来。
那头殷楚又说道:“木簪青袖袍,茶香玉暖笼。西子萍聚,爱道月夜空明堤高柳。
弄卷温茶候,不逊晴光潋滟。深情领略,是在解人,但问鸳鸯两字怎生书。”
殷楚什么名声在外,这又是什么诗句?难得他正经一次,边上却又有人小声议论,说这定然是之前请人写了背好的,以防今日出错。
原本会吟诗作词的人也不多,迎亲时新郎官儿念诗也常请人提前代笔,这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。旁人倒觉得说这话的人实在没有眼力界儿,大喜之日说这些有的没的,便纷纷赏了他两个白眼。
殷楚算是过了这关,在众人的簇拥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