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身下马进了院子,江府则给那些在外候着的轿夫、侍卫分了花红利市。
江茗刚听着外面吵闹,就听见婆子在旁说了句:“今日世子殿下实在是俊的很,小姐一会儿可要挺直了身板。”
江茗微微点了下头,规矩等着。她此刻也不能淡定,这算是活了两世,可也是头次嫁人,即便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,却难免紧张。
“作诗!作诗!诗不好不能带新娘子走!”外面有孩童笑闹着,声音越来越近,应该是卫氏的亲戚。
“哪儿来的作诗?咱们江府是簪缨世家,应该射箭。今日射不中,阿姐便留下了!”这是江劭在外面跟着起哄:“去把我那弓箭拿来,就那棵树那儿,立个草标。”
殷楚站在江茗门前,轻轻叩了下门:“茶茶?”不知怎的,外面明明那么吵闹,他这轻轻一声落在江茗耳中,却是格外清楚。
江茗“嗯”了一声。
殷楚又说:“等我回来接你,不会很久。”
江茗嘴里含了句“好”,但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殷楚转身借了江劭根布绳,粗略缠在喜服广袖上,又从下人手里借过弓箭,颠了颠。
江劭见他这幅模样,在旁小声说道:“殿下,您可以不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