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胡打来了,你都没有心思再管这些了。
自己想的也是让这陈青歌写文章,再送去临安府,利用水路迅捷反道传回来。这样一来可以撇清关系,二来临安府路远,萧罗的权势也未伸到那边,靖文帝就算恼火,也恼火不到那里去。
至于为何不从吃了乔靳粮食的山西传开?那便是因为若是如此,反倒会引来靖文帝的抵触,也更方便萧罗煽风点火。到时给乔靳扣个什么煽动人心居心叵测的帽子,可就难救了。
江茗倒是没想到殷楚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去了,甚至比自己想的还要细腻些。
人与人之间的行文总是有各自的习惯在其中。若是殷楚自己写了,极有可能会被认出来。虽不知他手下有无文人,但将陈青歌的文章拿回去稍加修整,便任谁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。比起自己直接拿了陈青歌的文章去用,好上太多。
飞浮在旁走着,她如今却是第一次见殷楚长篇大论,感觉自己之前对他的固有印象也在一点一点的剥离,便开口问江茗:“小姐,方才世子说了好长一段话啊,什么使知之,可为之的,他还读过书呢,小姐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啊?”
“平时让你多读点书,你就是不肯。”江茗轻轻敲了下飞浮的脑袋,又说:“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