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非也。孔子之意是告诉世人,做事时不问可不可能,而应问应不应该。先生觉得应该,便应执笔。”
两人又来回磨了稍许,陈青歌终是将这事儿应了下来,殷楚提出明日一早便来取文章,人命关天,总要动作快些。
说完,殷楚又问:“我可是第一个来与先生说这事儿的人?”
陈青歌心里猛地一跳,藏在房间里的江茗和飞浮也互相看了一眼。只听陈青歌回道:“是。”
“那便叨扰先生了。”殷楚拱了拱手,转身出了院子。
待他走了,江茗这才从屋里出来,看着陈青歌眨了眨眼:“原本我想做的,如今被人抢了先。那便劳烦院主了。”
陈青歌只说:“如此一来,书卷怕是要晚些。”
江茗笑道:“无妨,大事儿优先。”说完,也与陈青歌作别,这才离去。
江茗行在路上,倒觉得有趣。原本想着靖文帝如此爱面子,此事做的厚颜无耻颠倒黑白,外面人看着好似他尽心尽力为国为民一般,自己怎么也不能如他愿。不但要将这事儿捅出来,还要连带着那出这主意的萧罗一起拉进去骂。
此般是为乔靳造势,也是为了逼靖文帝将他快些放出来。管你开不开心,反正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