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兴许并未通过气,便在一旁坐好,闪着一双大眼睛,面带微笑的看向江宛。
江宛说了这么一阵儿,微微咳嗽两声,卫氏连忙让她好好躺下,方才转醒,又做这些劳心费神的事儿了,切莫留下病根。
江宛轻轻摇了下头,柔声说道:“母亲,这事情原本都怪我。若不是因为我,怎会失了银票?如今母亲未生我气,反而对我如此关怀,我心中更加难过了。更何况,这事儿又牵扯到了妹妹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我处心积虑陷害妹妹呢。让府外的人听了去,倒要说些咱们府里的不好。我真真不如死了算了,这事儿也能当做从未发生,任谁也不能说不是。”
卫氏听她这话说的辛酸,连忙安抚道:“你这是说了什么话?这事儿原本就不怪你,是那扒手的不是。你也不算牵扯茗儿,只是实话实说,为了找回银票罢了。昨夜你父亲已经去了茗儿那里,这事儿与她并无关系。我只盼着,你们二人不要因此事心生芥蒂,还当亲姐妹一般。”
江宛微低下头:“宛儿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未过多时,同舟便回来了,真的带了个同江宛描述的一模一样的杂役。因着江宛仍在床上,便在隔间外面审讯,方便她也能听见。
这杂役上来没多久便招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