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将银票弄没了,耽误了父亲的事儿,我真是有亏您的养育之恩。”
江茗在旁扬了下眉,只看着江宛演,不知她能再编出个什么故事。
卫氏叹了口气,江宛这话,同昨晚春湫说的一模一样。但她又实在是信极了江宛,不疑她是瞎说,便拍了拍江宛的手,柔声说道:“惜隽昨夜也是这么说,但她胡乱攀附,实则是想害他人,那杂役只是茗儿院子里一个丫鬟的亲弟。”
江宛听了,眉头微微蹙起:“母亲,可是丫鬟怜莺的亲弟?”
卫氏:“正是。”
江宛又说:“那便不是他,那小杂役的长相我是见过的。”她说完,又将自己看到的人的外貌描述了一番。
卫氏心里生疑,想起江茗说过,若是能拉着江宛和惜隽的这条线,说不定便能将那银票追回来,大将军府的银子不能白丢。更何况,若是后院真有这么个胆大包天的杂役,竟然算计到两位小姐的身上,那也势必要揪出来。
卫氏将同舟叫到屋内,又让江宛形容了下那杂役的外貌,江宛仔仔细细说来。卫氏便让同舟带着人去江茗院子里,将所有的杂役都叫出来,一一对照。
江茗见江宛这么笃定的模样,加上方才王嬷嬷那般着急,知道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