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去门外守着了。
江茗走到殷楚身旁,低头看他手里捏了块帕子,奇怪的问道:“你好些了吗?为什么要拿我帕子?疼的出冷汗了?”
殷楚愣了一下,他原本听见江茗那番慷慨激昂的话,想她心里必然难受,鬼使神差了拎了块帕子想给她。谁知这人一进门,脸上半分哀泣之情都无。显然,刚才飞浮问的那个问题,真正的答案应该是——当然不是真心话。
殷楚木然的举起手,在自己头上沾了沾,毫无表情的说道:“是,疼得厉害。”
江茗心里感谢殷楚又为自己解了围,有心想帮他点什么,但银子确实决计不能再给了。之前在皇宫里的那三张,就已经数额不少,今天又在他面前露了一千两,万一他看准了,以为自己还有怎么办?
银子,不是不能给,但决计不能当冤大头。
这么想着,江茗便好脾气的问他:“要不要帮你请个大夫?”
殷楚扫了她一眼:“好啊,你就让大夫从正门进来,正大光明的。”
江茗脸色冷了下来:“那你回你的王府自己请吧。你还能走动吗?还是我找几个人抬你出去?”
殷楚又回道:“好啊,本王向来只走正门,光明正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