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医,耽搁了自己。”
卫氏拉开床帏:“你便先去床上躺着,我叫大夫进来,隔着帘子给你把脉便是。”
江茗看了一眼床上那鼓囊囊的被子,一咬牙,躺了上去:“麻烦母亲替我拉上床帏。”
卫氏点了点头:“你切莫紧张,若只是因从临安府来了华京,又或是华京冬日太过寒凉,多喝两副药就调好了的,决计不会影响你日后生养。”
隔着帘子,江茗无语望天,我当时为什么随口说出癸水来了这句话?飞浮为什么这么耿直的就用了这个当借口?她就不能说是她癸水来了吗?我要生养什么?生养个昭南王世子吗?那明明是他的血啊!
但她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乖巧应下。
卫氏从床帏缝里看了一眼,又叮嘱道:“门开着,外面风大,你先进了被子。”
江茗连忙回道:“我怕穿着外衣,弄脏了床被,都这么晚了,再换总是麻烦。”
卫氏笑着将帘子拉上,说道:“你就在里面将外衣脱了便是,下午你来我房不是新换的衣裳吗?不碍事的。一会儿让飞浮直接用热水给你绞了帕子,擦下脸便是,也省的你再起来,一不当心还要受风。”
遇到这样“关切”的母亲,江茗还能说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