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。未免有些紧张,掌心微微沁汗,摸的书页都打了卷。
还好,在这不尴不尬的时候,飞浮在门外敲了敲门:“小姐,有人来了。”
江茗立刻弹似的站了起来,转头对殷楚说:“世子放心,你先去床底下躲一躲。”
殷楚皱起眉头,扫了一眼床下:“里面太窄,还有点硬,硌得我伤口痛。”
江茗一咬牙:“那你就去床上躲着!”说完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抓着殷楚未受伤的右臂,就把他塞到了床上,又用被子将他盖住,放下床帐:“别出声,我去去就来。”
江茗一开门,就看见卫氏匆匆赶来,身后跟着怜莺和一个大夫打扮的人。走的近了,卫氏开口说道:“幸好茗儿你还没歇下。方才我总挂念着,便叫了怜莺来问你的近况。怜莺说你癸水有些不好,我担心是否是华京天气太冷,凉到了你。便叫人去请了大夫,给你看看。”
江茗又看了飞浮一眼,飞浮依旧低着头,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。
江茗笑道:“今日太晚了,我又劳累,怕是看了不准,还是明日吧。”
卫氏拉着江茗的手,推开门,牵着她往里走:“无妨的,这位大夫把脉极准。茗儿你切莫觉得不好意思,亦或是讳疾